记者从首都博物馆获悉,本次展览的展品来自故宫博物院、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、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等12家博物馆及文博机构。展品极具古蜀文明特点,雄伟的青铜大立人像、充满神秘色彩的戴冠纵目青铜面具、璀璨夺目的金面具青铜人头像等齐聚大运河畔,展现中华文明的灿烂辉煌。
自1927年三星堆发现玉石器以来,三星堆遗址历经多次考古发掘,出土青铜器、玉器、金器等珍贵文物,发现城墙、宫殿、祭祀等重要遗迹。经过考古人的努力,以三星堆文化、金沙文化为代表的古蜀文明面貌日渐清晰,为理解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起源发展增添重要实证。
由此基础上建设的南宋遗址陈列馆,如今可以真切看到南宋临安城里最繁华的御街格局。在陈列馆内,视线穿过近现代、明清、元代土层,直抵两米多深的南宋考古挖掘现场:桥堍桥墩、石砌水闸、房屋基址、道路水井……一目了然。
据记载,南宋建都临安(今杭州)时,建立修内司、郊坛下窑,生产宫廷专用御品,故称“南宋官窑”。与较早被发现的郊坛下官窑不同,修内司官窑迟迟未被发现,成为中国陶瓷史研究中的一桩悬案。
gv真人中新社北京6月27日电 (记者 徐婧)首都博物馆计划今年起推出“中华文明起源”与“世界文明互鉴”两大系列展览。27日,两个系列展览首展“探秘古蜀文明——三星堆与金沙”在北京大运河博物馆(首都博物馆东馆)开幕,265件(套)文物与观众见面。
本次展览分为三大篇章,带领观众揭开古蜀文明的神秘面纱。其中,“发现三星堆”通过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现过程,梳理中国考古学的发展;“解读三星堆”依托丰富考古成果,结合文献资料,深入剖析三星堆文化的艺术成就;“定位三星堆”将三星堆置于四川文化序列和中华文明中,展现其在中华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和独特价值。
很快,他就否定了这一猜测。因为这里长期有砖瓦厂的拖拉机来回取土,墓葬表面的泥土被碾压得非常坚硬,在挖掘过程中也没有发现盗墓的痕迹,应该没有遭遇过现代人的盗掘。
首都博物馆探索“展览+文创+文艺”策展新模式。开幕式上发布了AIGC(生成式人工智能)科幻微短剧《三星堆:未来启示录》,该剧将古蜀文明与未来科技结合,计划7月上线;北京大运河博物馆将推出“奇遇三星堆”VR展览(需单独购票),观众可沉浸式感受古蜀文明魅力。“战国水晶杯是‘穿越之物’吗?”“南宋修内司官窑是否存在?”“千年御道有多宽?”……近日,浙大城市学院考古学系主任杜正贤的新著《唤醒沉睡的南宋》正式出版。该书是其考古自述史,以亲历者的第一人称视角系统梳理考古现场的大量细节,再现细致入微的考古过程,揭开历史谜团。同时,打破考古枯燥、冷门的刻板印象,通过一个个生动有趣的故事串联起考古过程的始终,引起读者尤其是年轻一代对考古的好奇与兴趣。
1990年,杭州考古人员从半山地区的一块被看作“废地”的砖瓦厂中,挖掘出目前杭州最大的战国墓葬。水晶杯作为其中的瑰宝,被列为国家一级文物,禁止出国(境)展览。
在考古第一线工作20多年,杜正贤共参与60多次考古发掘,发掘出几千件文物,主持的考古发掘项目曾5次问鼎考古学界最高荣誉——“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”,被誉为“考古界的奇才”。
御街乃南宋皇帝朝拜之路,由香糕砖铺设,错缝侧砌、做工考究,分为主道和辅道,主道是皇帝专用,辅道则属大臣侍卫,中间以青石砖分割。
谈及水晶杯的主人,杜正贤表示,当时这座墓室内没有发现棺椁,出土的陪葬精品器物共34件,除战国水晶杯外,还有玉虎、原始瓷编钟等文物。学界现在更倾向于认为,墓主人应是公元前306年楚灭越后,楚国派到杭州地区的最高长官。
2003年,为配合杭州市万松岭隧道东接线(严官巷段)的道路建设,位于中山南路西侧的严官巷被抢救性考古发掘,发现了南宋时期的御街、御街桥堍和桥墩基础等重要遗迹。
1996年,杜正贤得知杭州凤凰山与九华山间发现古瓷片,随即率队发掘,发现龙窑、素烧窑等遗迹,出土了大量窑具。杜正贤根据文献记载,结合发掘情况,提出老虎洞窑址是南宋修内司官窑遗址的观点,得到业界普遍认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