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程融合了现代科技。形象一点儿说,该过程就像在河道剖面图上贴上了一张膏药,当膏药取下,河道剖面上的淤土和沉积物也因附着于膏药上一道被取走。
实际上,这张“膏药”是用特制的胶水与纱布制成的,揭取后,还要经过清洗、杀菌、脱盐、脱酸、阴干等多道程序,最后制成的河道剖面展品可以保存数十年之久。
值得一提的是,由于剖面尺寸巨大,施工人员将其分割成许多个小块,并逐一编号,一块块抬进展厅,再根据编号将其重新粘连合体安装上墙。
泗县呵护着大运河,大运河也成就了泗县。随着一批文旅项目陆续完成,泗县每年通过以运河文化为主题的文旅活动吸引游客10万余人次。
遗址经1999年、2012年两次考古发掘,发现唐宋时期的河道、河堤、石筑桥墩、道路等重要遗迹,出土8艘木质沉船等诸多文物。1999年,柳孜运河遗址被评为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。
作为大运河遗产点,柳孜运河遗址为千年来古运河之谜揭开了谜底,证明了通济渠的确切走向。时至今日,柳孜运河遗址在保护发展中形成一条集“文化带、生态带、旅游带”为一体的“大运河文化景观带”。
公元605年,隋炀帝以东都洛阳为中心,开凿南起余杭(杭州)、北至涿郡(北京)的隋唐大运河。在江淮大地,大运河倒映出180公里的“安徽风景”。
“在保护中发展,在发展中保护。大运河遗产首先就是要在不破坏的基础上,进行开发利用。”濉溪县文物局局长李彬介绍,未来柳孜运河遗址将建游客接待中心、研学中心等相关设施,在加速运河文化与旅游深度融合的同时,进一步让运河文化焕发新生。
球探体育app官方下载6月17日,柳孜运河遗址国家文化公园项目现场,工人们挥汗如雨,施工紧张有序进行。未来,待工程全部完工,昔日大运河桥上“人流如织”、桥下“舳舻相继”的盛景,将于此“复活”。
河道剖面上粗糙的泥沙淤积层,及其夹杂着的石块、瓦砾、陶瓷片、动物骨骼等,一一构建起大运河运载千年的“时间密码”。这让大运河两岸人们,仅在博物馆内即可瞻仰厚重的历史。大运河文化的传承也因此愈加可亲可见。
为实现大运河泗县段的保护传承利用,近年来,泗县先后对大运河沿线环境进行整治,聘请专人对运河管护工作进行巡查,实时开展大运河段沿线监测管理工作,统筹推进泗县大运河文化带相关建设等。
在泗县境内,运河西口与唐河相通,在泗县县城境内注入环城河,与石梁河相接,向南与新汴河水系相连,向东与新濉河汇通,整个泗县运河故道水系发达,循环相接,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活态水系,这也是泗县段运河保留至今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地处皖苏交界的泗县境内,有一条28.1公里长的“活运河”。2014年6月22日中国大运河申遗成功,进入《世界遗产名录》。穿越泗县“十里井”的5.8公里故道保持着最为完整的运河原始风貌,是隋唐大运河(通济渠段)的唯一活态遗址,成为大运河通济渠段7处世界文化遗产点(段)之一。
宿州市博物馆三楼,一面墙便是“一眼千年”:千年大运河的地层剖面被“挂”在走廊墙面。长53米、高4米的剖面图,宛若一幅巨型“壁画”,从历史的幽光里走出,诉说着大运河昔日的荣光。
这幅“壁画”并非艺术之作,它来自几十公里外的灵璧凤山大道隋唐运河遗址。遗址因灵璧县凤山大道的修建而被发现。2021年8月至次年1月,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组织人员对此进行了为期5个月的考古挖掘。其成果被评为2020—2021年安徽省十大考古新发现。
2018年5月,中国大运河淮北濉溪柳孜文化园开园。依托柳孜运河遗址核心保护区,文化园在保证遗址不受破坏的基础上,建成集生态园林、采摘、水上乐园为一体的综合旅游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