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爱乐:我认为对中国的看法不能停留在过去,不能基于5年、10年,甚至20年前的“刻板印象”。面对中国的飞速发展,这只会脱离现实。
作为“东道主”,欧洲亚洲问题研究所首席执行官顾爱乐(Axel Goethals)在论坛致开幕辞,分享对欧中关系、欧中人文交流等议题的看法。1978年,在中国改革开放的起始之年,顾爱乐首次访华;伴随中国改革开放大业,迄今他对中国的观察和研究已有46年。
从长远看,未来可以投入更多资源,举办中国学的世界对话等类似活动,增进欧洲对中国的了解和认知,即使这要花费很多时间。(完)
顾爱乐:与汉学相比,中国学研究范围更广,不仅仅聚焦于中文、中国传统文化或中国历史,更关注当代中国,关注中国政治、经济、社会等方方面面。现在欧洲越来越多的大学引入中国学概念,相信会打开更广阔的视野,激发更多年轻人了解和研究中国的兴趣。从长远看,将促进欧中关系发展。
通过举办比利时论坛,希望能增进欧洲对中国的了解和认知。中国非常大,某种程度上不像是一个国家,更像是一个“大陆”,就连我自己也没做到“走遍中国”。对大多数欧洲人而言,媒体报道是了解中国的唯一渠道,而西方媒体时常倾向于抹黑中国,这就造成对中国的认知偏差。
指责和怪罪别人总是很容易,对欧洲而言,与其大肆批评中国,不如先审视和反省自己,努力改正自身问题。欧洲各地发展水平不均,欧盟制定很多倡议,事实上完全可以同中国相互借鉴。
智库还应发挥前瞻性作用,放眼长远,挖掘并开发新潜力。对欧洲亚洲问题研究所而言,某种程度上中国学就是新潜力,在语言、文化、历史等汉学范畴之外,中国学有很多潜力可以开发。
与此同时,中国高速发展为欧中人文交流提供了契机。虽然西方媒体常常抹黑中国,但从另一个角度看,说明中国变得日益重要,“能见度”很高。如果你在欧洲街头同别人谈论中国,大部分人都知道北京、上海等城市,可以说中国已为人熟知,为促进欧中人文交流奠定了基础。
九龙心水日前,中国学的世界对话·比利时论坛在布鲁塞尔举行,来自中欧双方近60名专家学者齐聚欧洲亚洲问题研究所(EIAS),围绕“中国学与欧洲的中国观”深入研讨交流,力求站在中欧两端,通过东西方文化的沟通交融,呈现中国的种种侧面。
另一方面,新冠疫情暴发后,人们的出行受到限制,面对面的交流一度非常困难。通过举办比利时论坛,也希望恢复欧中学者间的联系和交往交流,共同推动中国学研究。
顾爱乐(Axel Goethals),欧洲亚洲问题研究所首席执行官,率团队致力于为欧亚各方搭建建设性对话平台。1978年起,顾爱乐多次到访中国,见证中国改革开放历程和40余年的发展变迁。今年6月,中国学的世界对话·比利时论坛在布鲁塞尔举行,欧洲亚洲问题研究所是论坛支持方之一。
顾爱乐:我认为应投入更多精力和资源,促进欧中人文交流。现在欧洲对中国的了解落后于中国对欧洲的了解,需要有意识地进行引导。
中新社记者:欧洲亚洲问题研究所是中国学的世界对话·比利时论坛的支持方之一,您如何理解中国学这一概念以及举办此次论坛的意义?
顾爱乐:我见证了中国的飞速发展。中国只用了40多年就消除绝对贫困,人民生活水平大幅提高,取得巨大成就。我记得去中国一些城市出差,时隔3个月或者半年再去,会发现城市已然发生很大变化。
中国的开放也让我印象深刻。1978年我第一次访问中国,碰到的中国人几乎都不会说英语,现在中国人在幼儿园就可以学英语。中国打开国门,让学生努力学习英语,还将年轻学子送到国外留学,学习语言、经济学、科学技术等,其后将所学知识付诸实践,这些都推动了中国经济社会发展。
近日,顾爱乐接受中新社“东西问”专访,探讨中国学、欧洲的中国观、中欧人文交流等相关话题,并细述对中国40余年发展变迁的感知和体会。
顾爱乐:欧洲亚洲问题研究所成立于1989年,致力于为欧亚各方提供建设性的对话平台。我认为智库发挥建设性作用很重要,这意味着不只是研究和分析问题,而是要为问题找到解决方案;意味着即使大家观点各异,也可以开展积极对话,相互学习,共同提高。
中国与欧洲并不接壤,彼此离得很远,这让欧洲一些政客把中国当作“替罪羊”,把欧洲自身问题归咎于遥远的中国,某种程度上还可以散播恐慌,借此谋取政治利益。还有一些政客明知问题与中国无关,大声指责中国只是为了吸引眼球。